乌马儿与樊楫的水军沿白藤江而走，阮蒯依计在涨潮时率军挑战，乌马儿果然中计，挥军猛击阮蒯，被诱至江中陷阱，此时陈国峻率领陈朝大军赶来劫杀，又值落潮，元军大船运转不灵，翻沉无数，元兵大败。樊楫奋力死战，受大创伤十余处，悲壮地落水被擒，后来在被俘期间去世。乌马儿也在此战中被活捉。元朝水军经此一役，几乎全军覆没。 元军的溃败脱欢的陆路撤退也遭到了陈 军的袭击。第一波是范五老的军队。元军归心似箭，均无意恋战。脱欢如今就像是取经路上的唐僧，成为部下众将唯一重点保护的对象，其他一切都可以在退兵过程中被遗弃。元军且战且退，终于帮助脱欢逃脱，元将张均率领三千士兵断后，不幸战死。元军继续往北走，到达谅山，陈 军早已在此扼守多时。脱欢命令大将阿八赤、张玉率军冲锋开道，奥鲁赤断后。阿八赤和张玉奋勇当先，元越两国史料都有记载，倘若当时有社交媒体，忽必烈一定会在Facebook里给这两位猛人点赞。可惜两将虽然勇猛强悍，元军仍然败军之势，无可挽回，元军前锋很快遭到埋伏的陈 军毒箭袭击，箭如雨下。两将均被毒箭射中，就和之前的李恒、李瓘一样，毒伤发作，全身红肿而亡，随从众军也尽皆战死。元军大将中，只有程鹏飞，竭力保护着唐僧……哦，脱欢，率残卒逃回思明州。断后的奥鲁赤在后面收拾败兵，也跟着突围撤走。自此元军彻底失败。陈国峻一番追杀之后，趁机收复升龙，同时迎接陈晃父子回京。陈皇路过祖陵所在地龙兴时，特意将乌马儿等俘虏在祖陵行献俘礼。当初乌马儿大肆破坏陈朝祖陵，如今却被作为阶下囚拉去展示，也算是历史对他在大战中整体表现的差评回应。上皇陈晃见此情此景，心情大好，还作诗道：社稷两回劳石马，山河千古奠金瓯。意思是，虽然经历了两次大战乱，但我们陈氏江山还是千秋永固滴，么么哒……这样，在陈朝满朝的庆贺声中，第三次蒙越之战结束。再度向蒙古称臣陈朝又一次击败了元军，这诚然是一场了不起的胜利，但陈朝的领导人仍然面临着艰难的抉择。对于忽必烈的脾气，还有蒙古人的任性，陈晃肯定是非常了解的。此战过后，只怕元军仍不肯善罢甘休，几年之后又会杀过来。有一个基础事实，那就是陈朝与北方的元帝国大怪兽相比，国力上完全不是同一量级的。与这样的大怪兽角力，虽然两次三番地给予重击，每一次都能打得大怪兽皮开肉绽，但也仅仅是皮肉之痛而已。此时占据中华世界的元帝国所能动员的能量是陈朝无法估量的，倘若大怪兽再来报复，陈朝还有能力再给予其痛击吗？那么答案如何呢？请看下回。---------------------凤凰历史馆（微信同步公众号：“历史阅读”lishiyuedu）以轻松的语言，独特的视角来解读严肃的历史，如无特殊声明，内容均为原创。如果喜欢欢迎订阅，如有意见也欢迎给作者留言。